下乡的日子里,我们有时很认真,有时又玩得很疯,下乡的日子,条件艰苦,我们都学会了苦中作乐。下乡的日子,我们发明了很多新的高频词汇……
“今天,你‘捞’了吗?”
“你全‘捞’还是半‘捞’?”每次下课的时候,一个叫邓敏怡的学生总是拿着她的招牌名句在询问我们。“捞”是我们调研组的队员和她一次外出调研的时候创造的新词汇。后来,有了“黄大仙”的《捞歌》创作后,“捞”便成了我们师生间交流的高频词汇。捞,一般的意义是南方人在形容北方人衣着的土,但到了我们这里,却用其反义,成了潮的代名词。调研的时候,我们到每家每户去做调查问卷,相对于黎溪质朴简素的果农来说,我们这帮来自大城市的大学生的衣着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,于是,“捞”就这样产生了。“今天,你捞了吗?”这句话成了我们队员每天见面问候语的首要选择。
纠结
纠结,这是秘书组在办公室诞生的高频词汇。
“正在传送中,正在传送中……”,“传送失败,网络超时”队长谭佩瑜紧紧坐在手提电脑前面,盯着尚未发送成功的稿件发呆。由于条件艰苦,黎溪的网络不定时地断掉,她一遍又一遍地摆弄着鼠标,想要连接网络重新上传。看着她与罢不能的执着,我们不得不发出感慨——队长你好纠结哦!
“快了,快好了,再多等我五分钟……”“还有最后一段了”秘书组黄晓燕发出了最后的呐喊。忙碌的下乡生活中,赶稿成了我们队的重头任务。赶稿,改稿,发稿,备课,上课,开会,调研……下乡的生活,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。每当看到自己使尽脑汁辛苦熬出来的作品,心里都特别的兴奋。
纠结,其实在某种程度上,也是执着,是对某一目标的坚持。
我要做killer
我要玩killer。我要做killer!
在学校,我们习惯了每天对着电脑聊QQ,玩游戏,看电影,娱乐的方式有很多。到了黎溪,由于条件有限,很多我们平时的娱乐都不能实现,因此,玩“杀人游戏”成了我们下乡旅程中一种最高频率的娱乐方式。
黎溪盛产西瓜,几乎每一次的西瓜大会后,我们都要来一段killer游戏。于是, “我要做killer,我要做killer” 自然地成了使用频率最高的句子。每次玩killer时,大家都不停地问,“我死了没?”“谁杀了我?”。在警察还没抓到凶手前,“被杀”的同学都要说些遗言,给警察和剩余的“生还者”留些线索。选中做“凶手”的人通常都比较“狡猾”、“奸诈”,几乎每次都能成功地掩人耳目,“杀人”于无形。每个队员都争着要做killer,似乎做了killer就真的能掌控其他人的生死权。杀人游戏陪伴着我们度过下乡的每个无聊的瞬间,每次玩killer的时候都是我们最兴奋的时刻。
下乡的旅程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半,我们创作的高频词汇一天天在增多,每一个高频词汇的背后,都藏着一段我们独有的故事。正如我们队歌所说的“这是一段我们的秘密,别人很难理解其中的兴奋。”我们都会永远的珍惜这些属于我们的秘密。